丹东市简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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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9/2 17:11:00

应该是年左右,小学三四年级左右,不会差大大。

那时,家还在达子营公社孙屯小队,我的出生地。达子营,据说是兵营驻过,没有考证。后来,老家不断更名,新立公社,新立乡,新立镇,撤乡并镇时,划归孤山镇,从此家乡名儿没了。有段时间,归了丹东市管辖,成了大城市人,如今,又回到东沟县(东港市)了。

听母亲说,接生我的,是跟前儿一个有名的接生婆,给了两块钱,没要,退了回来。母亲还说,我出生前,母亲流了好多天的血。想起一平待产时,爱人疼的嗷嗷叫,伸手在墙上抓来抓去,留下了深深的划痕。妹妹生产时,我在产房外都能够听到叫喊声,与看电视剧感觉不同,这是入骨的。当时,母亲也在旁边,我打了话岔,怕母亲心疼女儿。

其实想想,哪个母亲不知生儿的痛啊,无论听不听得到叫喊,所有的母亲,在等待时,都会心痛,并默念平安,平安,平安!

曾经有段时间,舆论指责孩子生了,婆家人看孩子,娘家人看妈妈。

如今医学发达了,要求也严格了,母子不是一起出产房,有了时间差,也不存在这个现象了。一平出来后,我静静地坐在产房门口,两个小时,一瞬间。

小学前五年,在家跟前儿的宫屯小学读的,就是任屯东屯边上,走走不到十分钟。后来,搬家去了镇里,其实,也是住在镇边背阴寺村,在西山小队,新买的旧房子。

升六年级时,要转去西街小学。记得入学时,还要考试,何冰(宾,记不太准了)校长,一个奶奶,给了我一张数学卷,怕农村来的娃儿,不中用,影响了成绩。

班主任是顾永华老师,后来听说因病走的早,惋惜。还记得教书法的邹老师,喜欢我,去过她家里练习,看了几次临摹后,可能感觉我不带架儿,我就没有在练字上花太多时间。

初中时,学校搬了三次家,从老车站,到戏台下,到现在的新址。曾经的同学,如今也在五中当老师了。那天,看到她发的学校照片,30年前的景象,好像昨天的一幕幕。下课十分钟,我也要去跑跑,玩玩单杠双杠的。

妹妹小我两岁,也在西小、五中(也叫城关中学)读。记得有一次,妹妹的自行车坏了,我就骑着车,后面驮着妹妹,一手把着自己车把,一手把着妹妹的车子,这叫领车。回家,再自己修车。

那时,初中开设劳技课,我是修车、摄影、裁缝,都喜欢学。其实,记得小学时,我最喜欢的科技模型制作,我的作品总是班级最好的,裁剪准确,折叠精确,粘贴结实,可能得益于父亲木匠手艺吧。

说起摄影,真的浪费钱,现在想想,对不起父母辛苦挣的钱。那时,洗照片要到城里,等上几天。父亲有个朋友,跟日报社彩扩部能说上话。有次,我们十几个同学到鸭绿江边玩,照了像,我一小时取出了照片,让大家羡慕不已,现在想想,这算不算不守规矩啊。相机知道,没用过。有的,后来坏了,换了一部,后来也坏了,想留着,当情怀,如今不知搁哪儿了。曾经试过一版多拍,如当前的合成,把大侄子拍成双胞胎。想来,这就是PS的原型吧!

高中在孤山一中(东港一中),同样走读三年。印象最深的不是学习,而是晚自习结束后,回家的路上。一群人,浩浩荡荡,把马路占满了。那个年代,没有多少汽车,不堵的。没有路灯,但也清楚记得哪个地方有坎儿,哪个地方有坑。

高考失利,二中复课,短短13天,就收到了通知书。虽然是中专,但一看是自己喜欢的计算机专业(丹东就招我一人,说是志愿上全是计算机专业,打动了招生老师),就动心了,加上高中老师说,发了通知书不去报道的,来年不让复课。那时,家长也不知道如何沟通,是不是学校为了保全升学率。

就这样,去了阜新,开启了人生的计算机之路。

那年是年。哥哥同年结婚,我因开学早,没有参加哥嫂的婚礼,但记得走时头晚,家人吃了顿饭,父亲还邀请了几个亲友。

我是从孤山老车站走的,带了两个行李包。母亲非要骑车送我,我至今难忘。

没有互联网的时代,家书成了一道风景,至今仍保留着。记得有次与妹妹说,可以谈恋爱,但不要急于结婚。

中专时,仍念念不忘第一志愿的东北大学计算机系,就学了自考。过了几科。后来毕业了,忙了,也觉得文凭的背后是本事,坚持学习就OK了。一坚持差不多30年了。

阜新电校的事情,其实很短,前后不到两整年,但记忆却是深刻的。后来的北京打工,回乡就业,扎根IT,近30年的足迹,离不开电校两年的风雪沐浴。

小小的校园,稀少的计算机位,也有个名叫马家店的市场,兄长般的老师恩情,手足般的同学友谊,毕业前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时的沉默心情。一切是不舍,是珍惜。

30年,见证了中国IT发展史,20多年,陪伴着东港IT成长。都说我应该回到北上广,我说,我不喜欢上下班走上三个小时路程。

当互联网+到农村时,当智能家居普及到老房子时,我觉得小城市,一样子有着大城市的文明形态,只是很多人没有把眼光放下来,好好欣赏。

如今,早已年近半百,感兴趣的早已不是拍照修车,但偶尔调调视角,拍张生活张,当作艺术照,留下珍藏,还是值得的。

有时,缝缝袜子,看到细密的针脚,爱人说,真好,我就觉得真好了。有时,自己换个开关,装个灯泡,觉得生活,是可以自己照亮的。

实际上,除了IT,早就对教育、科学、社会和文明等方面产生了兴趣,并学习,学习,学习。20岁时,应该是有朝气的,30岁时,应该是有闯劲的,40岁时,应该是有所洞悉的,50岁时,应该是有所坚持的,60岁以后,应该是继续心怀儿时的梦想与热情的。

其实,我和金魁等人,应该是保送到二中的,但不知为什么没有去成。前些年,见到五中的老校长,我也只是礼貌问候,从不问起此事。我也可以继续在二中复课,奔奔理想的东大,我也可以留在京城,过过首都日子。但是,没有任何一丝,我是遗憾的。想想绝对时空论,想想相对时空论,想想弄不明白的宇宙大小与生命起源,身边的这些疑惑,简直不堪一提。

“让人类的文明不逆流”,回答了盛晨的提问,也会解决我们多数人的焦虑。

其实,小时候,那个揣在胸前的日记本,我真想留下来的,但实在不知,几次搬家,落哪儿去了。记得,里面还记了一次本家二娘“上仙”的故事。如果现在能找得到,真想好好看看当年的世界。

那个小日记本,应该是在达子营百货商店买的,好像是粉红色皮,只有巴掌大,所以才能揣到胸前口袋里。

我也奇怪,为什么要写日记,为什么要把日记本揣在胸前。也许是在那个年代,文化现象是一种另类,是一种奇葩,而我是想把奇葩变成眼前的真实。记得,这事儿,让刘丽华老师知道了,还在班级上说过,让大家都写写日记。

宫屯村小后来撤销了,大人们都进城了,娃儿走的多,留的少,爷爷奶奶带的,没剩几个了,最后都合并到镇中心学校了,中小一体化的。具体哪年撤的,不清楚,就知道,一年年的,回老家,看奶奶,看叔叔姑姑,要经过母校的,矮矮的房子,还在,只是感觉变了味道,可能是开了工厂,有了烟囱的气息。

初中时,穿过一套全红色的夏装,还有一套像睡衣似的,都是亲戚给的,在那时,买衣服是奢侈的事情,亲友送的衣服,全当作宝贝。红色,农村,男娃儿,在那个年代,就是奇装异服,就是另类。所以,记得同桌张勇,还给我起了“红孩儿”一名。

对了,那个时代,年轻人耍酷,领车不算什么,甩把儿才是厉害的,我也试过,回头想想,幸亏那时车少,要不多危险啊!

对了,还记得那时流行交笔友,除了家书,最多的就是与天南海北的陌生朋友通信。海南,西藏,湖北,北京。兄弟姐妹们,你们现在还好吗?

但不管写多少信,用过多少草纸。凡纸用两面,我坚持四十多年了,至今不变。

省的是纸,不惜的是语言。后来,与挚友通话时,一秒的沉默,都不想有。

如今,全球一体化了,实体的高速公路与信息的高速公路,让世界不再陌生,也让孤芳自赏不再存续。那边,AI让ALPHAGO战胜李世石,还是那边,美国可以定点折杀苏莱曼尼。这边,SARS被成功战胜,还是这边,第七代冠状病毒接踵而来。从蛮荒,从石器,到现代,到纳米。从自然科学,到社会科学,到生命科学,到人工智能。文明的形态一直在形成并繁杂、固化、突破、创新、升华,当然,期间也有战争、瘟疫、动乱等插曲。

没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
连爱因斯坦都质疑时间是否存在。

生物技术、新材料、大数据、云计算、物联网,等等。

火箭能回收了,内燃机被电机超越,人工智能解放劳动力,等等。

法治提上日程,正当防卫不再是一纸空文。

家政学,开到大学课堂。

娃儿们,也可以抱着娃儿读研。

这些不是科幻,更不是梦幻、玄幻,是眼前的真实。

说点儿科学的,钟南山是实实在在的科学家,专业卓越不说,就身体健康,那是锻炼出来的,绝不是吃驴皮、野味补来的。

回到日记话题,写下的是文字,表达的内心,讲述的是故事,刻画的是情怀,承载的是文化,本质的是文明,延续的是传承。

“让人类的文明不逆流”,回答了盛晨的提问,也会解决我们多数人的焦虑,更是指引我等继续前行的命题与动力。

又过年了。

按习俗,归乡团聚。但疫情猛如虎,不回乡,不入城,是为科学,是为众志。

按习俗,回家拜年。但娃儿尚在襁褓,经不起风寒,为父代为贺岁吧,是为理性,是为人性。

按习俗,燃鞭放炮。但环境污染严重,伤害事故不断,初衷为驱鬼神,保平安,如今,好好工作,持家唯福,是为移风易俗,是为文明进步。

不多言,没有放假,单位值守,偷得光阴,攀言不负韶华,与时代同青春。

祝大家新年快乐!

年1月23日星期四于东港

腊月廿九鼠年来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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